ATTN之后的一点想法

 “一种肤浅的观点认为,怀孕的女人是一个安于满足,或者完全就是一个安于等待的女人。女人一直被人们认为是一种等待的动物:等待被要求,等待来月经,在恐惧中等待它的到来或是不来,等待男人们从战场上、从工作中回家,等待孩子长大,要不就等待一个新生儿的降生,或等待绝经期的来临。”

——上个月看到艾德丽安·里奇《为女所生》的书摘,一直在找这本书可惜断货,很遗憾不能联系上下语境准确了解这段话。下面两段是我之前写好的,之后看到艾德丽安的这段话“等待”这个词尤其刺眼,因为这份等待于我,也多少有些被动和无奈。——

这三年来,我的音乐动静减少了很多,因为2017年宝宝的诞生,而现在又继续在孕育一个生命。严重的妊娠反应和身体的各种不适应让整个人的体能和精神状态特别虚弱散慢,三年的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等候——孩子的出生、断乳、相对独立。孕育一个生命真是苦尽甘来,回甘绵长,苦忘得很快,即使那么辛苦,我决定再来一次。这一次,有了宝贝的陪伴,时间过得快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在家人的帮助下,我有了一些时间和空间能投入到音乐里去。

当不得不把大部分时间关注在自己身体上的时候,“等待”让我体会到存在的“自然”状态。似乎我们的身体、生命中一切的存在和办事方式,如果能顺应自然的气息一切就有它的方向和生长方式。A Trip To Nowhere也在找寻一种自然的状态,不太刻意地表达,静候在自然行进中得到启发。这三年大片的“输出”空白,回过头来看却收获很大,毕竟有两个生命的诞生。孕育成了场修行,不是经历大风大浪的那种,而在一种接近静止、有些被动、有时无奈甚至压抑的“等待”中体会成长。

我想要永保内心的平静和笃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需要的时候愿意放慢脚步,有条件给自己一个喘息是非常幸运的。那些被迫需要去等待的空白也是难得的体验,如能有一个近期小目标或者追求某件事的动力不变,自然而然属于自己的那种状态会来到。